看到它,也许是心里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让我觉得这个有些可笑的祠堂不再那么可笑,变得亲切起来。

虽然记忆里不曾出现过母亲的身影,但听我爷爷说过,如果不是她,也许那场车祸我也是那长长的死亡名单中的一员。

对于父母,他们走的时候我还太小,小得根本不能记住他们。

所有的来源都是爷爷说的。

他说我母亲是名优秀的翻译官那时候在大使馆工作,比爹地优秀太多太多。

只是上天不公平,让这样一个温柔、美丽又聪慧的女子如此早的离开了世界。

那场震惊中外的高速公路车祸,死伤极其惨重。

大卡车的钢条没捆好以至于最后在极速前进的高速公路上,一根根掉下来。

钢条刺穿了那条高速路上的很多车。

而我母亲所坐的车正式那诸多车中的一辆,她在被钢筋戳穿了胸口、肚子、手臂之后,用尽最后的力量把我塞进她脚下并且用父亲的公文包,以及一大堆坚硬的东西掩盖着我,才有侥幸存活的机会。

以至于当救援对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被钢筋刺得千疮百孔、惨不忍睹的女尸,脚下还有个睡得很香甜的女婴奇迹般的毫发无伤。

伟大的母爱。

这个故事以至于我后来每当被人嘲笑有娘生没娘养的时候,想起来都能感受到她还在我身边,那浓浓又充满着温暖的母爱。

“婉白?”

回过神见六舅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见我回过神,他指了指上面,“把你手里的香插上去吧!”

“好!!”我眨了眨湿润的眼眶正准备站起来,突然头顶悬挂着的盘香断了,那带着火苗的头直接砸在我的脖子上,火-热滚烫的感觉疼得我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