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心里不悦极了,想反驳,想说凭什么夏子惠的女儿就不可以进去?

但细细一想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说什么,到口的话被我咽下去。

尴尬的站在那里,等着众人的回答。

眼下见龚伯不让步,一群人看上去特别的危难。

六舅转过身打算跟我说什么,我想他原本是打算跟我说既然龚波不让我今年去我们就不要去了,反正只是祠堂而已。

而我确实也那么想的。

虽然我是母亲的女儿,可是夏家对我而言太过的陌生,进不进祠堂,坦白说我没什么感觉。

但就在这个时候,朱智走了过去,他从口袋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我看他从口袋拿出来的时候,大概是怕别人看到,已经握成了拳头,甚至将那东西放进恭伯手里的时候,他的手依旧是握成拳头。

恭伯碰到朱智的手一愣,那干燥泛着皮的嘴抖了抖,应该是说了什么话,可我没有听清。

朱智将东西放他手里,他慌乱的立刻将那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明晃晃、散发着油性亮光的东西。

像是一块蜡烛,又像是一块猪油,甚至我觉得它还可能打了蜡的是符咒。

放完之后,朱智笑眯眯的望着他,“恭伯,这是婉白爷爷让我给你的。”

我蹙眉,瞪着那个油腔滑调的死蜘蛛精,“……”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什么我爷爷给他的。

从我收到来自四川的信之后,爷爷就没有回过家,也没跟朱智打过一通电话。

完全是朱智的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