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话。

“你有完没完?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大声的反驳。

“你认为这样就能否认了么?你以为你一句不认识就可以把所有的都否认了吗?你真幼稚。”

“幼稚??”话音落下,她就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那一下打得我嘴里满是血腥味,风停了,只见她用手掐着我的下颌,原本圆润的腔调尖锐得令人极度不安,“幼稚!我们到底谁幼稚?你?就凭你,你哪配得上凤王?!”

“不过……”她顿了下来,那黑洞洞的帽子对着我,一眼看不到底的模样令我莫名的恐慌。

“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立刻给我滚!”我指着窗外尖叫。

“滚?那把脸给我吧!”

“什么?"皱眉。

“把你的脸给我吧,怎么样?我就离开。”

我瞪圆了眼睛,“你疯了吗?”

“疯?”朝我前进的脚步微微一顿,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圆润的京腔异常明显,”是的,我疯了。你很荣幸的看到我发疯的一面了。”

我以为她会夸张地笑起来,就像电视剧,小说里的那些疯狂的女人一样,笑得猖狂而得意。但是她没有笑,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她的确是疯了。

那是种什么感觉?

一种极度的不安。

一种把握不了疯子下一秒会做什么的恐慌。

我想逃,可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