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难过?”白莫寒冷冷反问，一双眸子清寒似霜。
“……”林悦着实怔了怔，一时没接上话。
她先前听南昊说，林扬生病时，白莫寒和他那个姐姐去看过很多次，她便认为白莫寒肯定和林扬关系很好，不然为什么常去看他?
她想着自己表现的悲天悯人一些——男人都喜欢善良的女生，至少南昊就很喜欢她这样子。
没想到却碰了钉子。
“你和林叔叔……关系不好吗?”林悦半晌才憋出句话来。
“我和谁好与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白莫寒表情狭促的反问，“你看起来似乎很闲？”
“……”林悦终于说不出话来。
她见过那么多男人，不乏心高气傲之人，但像白莫寒这样不尽人情的，还是第一次见。
好在她没尴尬太久，涂轻语从后面过来，“寒寒。”
林悦闻声回头，而后朝她笑了笑，“轻语姐。”
“恩……”涂轻语淡淡应了一声，扫了白莫寒一眼，又看看林悦。
林悦离开后，南昊终于还想到有个林婉白需要安慰，便去了墓前，涂轻语无意打扰那二人，暂时离开，回到这里。
远远就看见林悦一脸羞涩笑容和白莫寒说话，白莫寒则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只给她余光。
走近了还能听到二人对话。
你一定很难过吧?
我为什么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