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索无度的寒假过去,再开学,涂轻语有前所未有的解脱之感,收拾东西去学校那天一路欢快笑容,看得白莫寒咬牙切齿。

“和我分开这么高兴?”

“……”涂轻语。

倒不是分开高兴,主要是终于不用再被‘欺负’了。

美好的校园生活在对她招手招手!

“我主要是想凉心了,一个假期都没见面了嘛……”涂轻语眼看白莫寒脸色越来越阴沉,赶紧找了个理由。

然而这个理由并没有让白莫寒脸色变好,勾唇漂亮而阴险的笑了笑,“周末,我来接你。”

把这几个字咬的特别重。

涂轻语毛骨悚然的缩了缩肩膀。

怎么办?我有点害怕我周末会下不了床。

因为白莫寒床上凶猛,涂轻语从原来的特别期待周末,变得有点害怕周末。

毕竟平时分隔两地做不了的,白莫寒都要在那两天补上。

每每都让涂轻语哭泣求饶,却也不是求饶就能即止的。

生活如此循环往复,时间过的很快。

在涂轻语二十一岁的暑假快要结束的前一周,她接到了林婉白的电话。

——林扬去世了。

林父生病这两年,涂轻语曾和白莫寒去过很多次。

林扬是个很温和的中年男人,和林婉白长的不太像,自带点儒雅气质,看人的目光很温柔。

那么好的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