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隽一时手忙脚乱,他慌忙站起身来,疾步走到了陆曼的旁边,查看陆曼的身上是否 有伤:“伤到没有?摔得疼吗?嗯?你说话啊!到底疼不疼?”

陆曼从床上跌下来了,明明摔得不轻,但是她就像是一点都不疼一般,她再度从地上站了起来:“我现在要去找言宸寒,我想要再去看看他……”

“你去看他?能有什么用?你自己现在都有点理智不清了,你还去看他?曼曼,你听我说,一定会没事的。你千万别自责。股东会不是还没召开吗?结果到底会是怎样的,我们都还不知道。”何隽极力地劝解着,他还得使尽全力拉扯住陆曼。

没想到她的力气还挺大的。

她就像是疯了一般地想要冲出这个房间。

何隽只能使尽自己的力气扯住陆曼:“曼曼!你别这样!”

最后,何隽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陆曼的情绪稳定下来了。

后来请了医生过来看过,医生的意思是陆曼最近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如果继续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下去,也许会疯掉。

何隽满脸心疼地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陆曼,这是两天来,她第一次安稳地睡着,所以她脸上的黑眼圈那样明显。

何隽缓缓地抬起手,然后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抚过陆曼的小巧的脸:“你何苦要爱言宸寒爱得那样深?那个男人的心里何时有过你?既然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死心?你到底要让我心疼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何隽坐在暗夜里,守着陆曼很久之后才转身走出了她的房间。

而在言家。

言宸寒的状态正如陆曼所说的那样,早已经把自己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了。

这让萧庭觉得惊讶极了,这还是言宸寒吗?

萧庭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酒味,所以她不自觉地就皱起了眉头,这是要死人的节奏吗?

“言宸寒!”萧庭伸出脚尖在言宸寒的身上踹了两脚:“你还活着吧?”

言宸寒坐在墙角的位置,他的手中还提着一瓶酒,已经被他喝掉了半瓶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似乎还是有思考能力的。

因为他在看见萧庭的那一瞬间,他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你来了?你怎么来了?最近没有走秀吗?”

“你跟方沐希出了这样的大事儿,而且还是因为我的一时疏忽,你觉得我还有心情接工作吗?言宸寒,你现在摆出这副模样,是想要让我愧疚而死吗?”萧庭再度伸脚在言宸寒的胳膊上踹了一脚。

言宸寒微微扬起下巴,将自己的头靠在墙壁上,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现在只是觉得自己特别无能。我之前一直觉得,我所爱的女人,我一定能够将她保护的很好。然而现在……有点可笑呢。我竟然找不到她的一点下落……”

萧庭在言宸寒的身旁坐了下去,她冷冷地剜了言宸寒一眼:“所以呢?所以这就成了你在这里买醉的理由?你就算是把自己喝得酒精中毒了,能有任何的用处吗?”

“你出去,我现在很烦……”言宸寒说罢又拿着手中的酒瓶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萧庭想要伸手从言宸寒的手中夺过酒瓶,但是言宸寒就像是早有防备一般,他将酒瓶举到了半空中,然后微眯着眼眸看向萧庭:“我说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