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巧心和甜儿的说词,穆煜宁自然是不信的,于是接下来,吉祥等人对她们两又进行了一场严刑逼供,而且是当着众人的面打的板子,意在逼供,也意在威慑众人。

最后得到结论,这件事情只有巧心和甜儿参与其中。

穆煜宁恩威并施地对二房的奴仆们说了一番话之后,就将他们打发了。

“二婶,事出突然,请原谅煜宁的鲁莽,还请二婶跟我去一趟德康院,到时候二婶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二夫人早已被她那四个字给吓懵了,什么回应都没有,木讷地随着她去了德康院。

她们到达德康院的时候,镇国公和二老爷、穆松盛也已经到了。

二夫人看见二老爷就像是看见主心骨一样,连忙跑过去,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惶恐地喊了一声:“老爷。”

二老爷呵斥道:“这是太夫人的院子,你这样子成何体统?还不快向娘行礼?”

二夫人立刻放开了他的手,对着太夫人行了行礼。

镇国公看向穆煜宁:“你把我们都叫到这儿,是出了什么事吗?”

穆煜宁看了吉祥一眼。

吉祥心领神会,和姚白几人退出了房间。

成嬷嬷明白过来,带着屋内其他的丫环也都退了出去。

于是,房间内只剩下各位主子。

穆煜宁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将搜出来的盒子递给镇国公:“父亲,这就是刚才从二婶房里搜出来的东西。”

镇国公打开盒子一看,震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二夫人看见他的神态,终于相信了穆煜宁没有吓唬她,那件东西真的是一个不好的东西。

太夫人问道:“那是什么东西?为何你这样害怕?”

二老爷也很疑惑:“大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穆松盛凑上前去看了看,不认识。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块黄金令牌,令牌中央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并且上面刻着繁复古老的花纹。

二夫人当时想要据为己有就是看中了这是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且上面的红宝石也是稀有的品种。

镇国公拿出令牌,一手握着令牌立于桌上,一手端着烛台置于令牌的斜上方。

烛光照射在令牌上,透过上面繁复的花纹,然后在桌上投射出了两个字:单于。

众人大惊。

镇国公放下烛台,缓缓说道:“这是匈奴王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匈奴王,凭此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匈奴地界。”

二老爷疑惑道:“巧心为什么要将这个令牌放在我夫人的房里?她又是如何拥有这个令牌的?

“难道说,她是匈奴人?”

穆煜宁道:“巧心不是匈奴人,这块令牌是平阳侯夫人院里的三等丫环桃子给巧心的。”

镇国公和穆松盛听到她的话,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只有二老爷还在疑惑:“可是,平阳侯夫人的丫环为什么要唆使巧心放这样一个令牌?”

穆松盛替他解惑道:“一个小小的丫环是不可能得到这块令牌的,就算是平阳侯夫人也不能。

“若是平阳侯,倒是有这个可能。

“平阳侯府是太后的娘家,也是皇上的外家。

“早前,我们就收到密报,皇上要对付镇国公府,意图陷害我们通敌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