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心中始终认为阿贝丽的寒玉就是自己的,他看着黑色的寒玉,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不是这样的,它是白色的,它外面肯定是染了什么颜料。

“对,它外面染了黑色的颜料。”

傅海自言自语了一阵,突然闪亮着双眼看向皇上:“皇上,能不能让微臣看看这块寒玉?”

皇上看了他一眼,将寒玉递给了洪公公。

洪公公将寒玉交给了傅海。

傅海拿到寒玉之后,触手的冰凉以及熟悉感更加让他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于是他用手使劲地搓着寒玉,搓了几下之后,他抬起右手看了看,手上并无颜色。

他又用汗巾来回地擦拭寒玉,汗巾上也无颜色沾染。

“他这是在干什么?”太皇太后疑惑地问道。

镇国公幽幽道:“傅公子大概还是认为这块寒玉是他的吧。”

傅海突然冲一旁的太监喊道:“去打水来。”

那太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看向了皇上。

见皇上冲他微微点头,才下去打水。

很快,太监就端来了一盆水。

傅海急忙将寒玉放在水盆中,用力地搓洗。

半晌过后,水中并无变化,寒玉也无变化。

镇国公看着傅海,冷道:“傅公子,寒玉乃天地之灵玉,又岂是普通颜料能沾染上的。

“这块寒玉是阿贝丽从小就带在身上的,与公子的寒玉并不是同一块玉。

“傅公子偏居一隅,有所孤陋寡闻也是正常的。

“在这天下,寒玉并不是只有一块,也并不是只有白色的寒玉。

“你手中这块黑色的寒玉灵气更纯,蕴藏的灵力更强。”

傅海尖叫道:“不是的,寒玉只有一块,那就是我们傅家祖传的寒玉。

“昨晚来偷盗我寒玉的黑衣人中就有几名女子,阿贝丽就是其中之一。

“她这块寒玉肯定是偷来的。”

镇国公沉下脸,喝道:“傅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词,你无凭无据,请不要随便污蔑别人。”

呵斥了傅海之后,镇国公转过身,面对上位说道:“太皇太后,皇上,阿贝丽昨日戌时到达镇国公府。

“因为宫门已经关闭,微臣就留阿贝丽住在府上,准备今日一早进宫面见太皇太后。

“刚才京兆尹说过,傅公子的玉佩失窃时间是在子时。

“而阿贝丽一整晚都在镇国公府,没有出过府门半步。

“她又哪来的作案时间?”

傅海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喊道:“没有人见过阿贝丽,你想怎么说都行了。

“何况你是国公大人,整个镇国公府的下人对你唯命是从,谁敢说真话。”

听到他的话,不只镇国公的脸色不好看,连太皇太后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皇上看了看他们,连忙呵斥道:“傅爱卿,你失态了。”

他的呵斥如同当头一棒,打醒了傅海。

“皇上、太皇太后恕罪,微臣失态了。”

傅海用力握了握寒玉,而后用帕子仔仔细细地擦干寒玉。

他慢慢地走到阿贝丽的面前,双手捧着寒玉递到他的面前:“姑娘,对不起,刚才是我失言了。”

阿贝丽接过寒玉,淡淡道:“大人弄清楚了就好。”

太皇太后看这一场闹剧闹完了,便和煦地对阿贝丽说道:“这次煜宁若是能平安渡过此劫,你就是大功臣。

“你有什么要求,哀家都会满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