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夫人!我这把老骨头,多亏了夫人经常赠药,时时刻刻牵挂着我这把老骨头,才勉强维持至今。”一位老妪正哆哆嗦嗦的说道,花白的头发自然是格外的惹人注目。

苏月一把扶过那老妪,才柔声道,“李奶奶,您快在这儿坐着歇息一会,都是小事,您未免太见外了。等我这儿赠完药,就去我那里为你熬药。”

“子女不孝啊!”说道此处那李奶奶浑浊的眼中已有了泪意,“上了岁数,也做不动了,自然讨人嫌。”

苏月自然知道李奶奶家的情况,两个儿子成家了自然迫不及待将家分了,年迈的母亲自然谁也不愿意承担,难免伤怀,想到此处,苏月才蹲着身子道,“李奶奶,无妨,有什么事苏月很愿意尽绵薄之力。”

越是如此,越想到家中的儿子媳妇对自己的不耐烦,巴不得自己早日去了也好了结他们的心愿。真是庆幸这位夫人对自己的关怀,虽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却胜似亲人,抬手抹了抹泪意,“夫人,前几****见你相公了,怎么这几日不见陪着你来!”

“李奶奶,您误解了,他只是……”苏月也不知两人算不算的上是朋友,不免苦笑道,看来误会是解释不清楚了。

“不是什么?夫人,我见你相公相貌堂堂,待孩子和你都是极温柔体贴的,我看着也就放心了,夫人,我就仗着年岁大,多说几句,倘若他来找你和孩子,有什么坎真的迈过去就行了,不要因为误会而错失了彼此。”说完,轻轻叹口气,她人老可是心却犹如明镜一般,她眼看着那公子始终温柔的注视着苏月,似含了何等的情深。更不说对孩子何等的宠溺了。

苏月竟觉得无言以对,自己如何与李奶奶解释?!罢了,苏月也是含笑带过,再未提起此事,牵着李奶奶回了小院,自己则忙着为李奶奶熬药了,她有许多毛病,苏月也是为她熬了一些温补之药,为她提气固底。

待为李奶奶喝了药后,苏月又将她搀扶回了家中,才告辞出来。一天虽然忙忙碌碌,倒也不会觉得辛苦,反而觉得

也和玉儿早早的就歇下了,待灯火熄灭,远处墙上的一抹身影自是消失在那黑夜中......

苏月被那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玉儿也被惊哭起来,“呜呜,娘,娘......门外的敲门声却越来越急促,丝毫没有停下之意,见外面漆黑一片,是谁在深更半夜来敲门?!

无奈玉儿已被惊醒,便重新燃了灯,待那屋内光亮起来,玉儿才渐渐止住了哭声,门外的敲门声丝毫没有停下之意,苏月只得给了玉儿一个小玩意儿让她玩着,只身前去开门。

刚刚打开了门,一行人就凶神恶煞的闯入,身后才抬着一人进入,待把那人放平,苏月才看清,或许是死人,已让白布盖的严严实实!这是?

“你就是赠药之人?!”其中一位中年汉子毫不客气的打量着苏月,厉声道。

“怎么?各位夜闯民宅有何贵干?!”苏月见来者不善,自然也没有和颜悦色。

“大哥,何须给她客气,哼!你的药有毒,害死了我娘,你今天必须给我们兄弟两一个说法!”另一容貌相似之人才从身后而出,眉间算计之色并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