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请自来,想必幽王不会介怀吧?!”仓漠此刻更着一身黑色玄朝服饰,越发衬托神色清冷,可是眼里却隐隐有精光闪过。

“哈哈,怎会?四王子实在多疑,本王与四王子的协议永远都在,”眼眸稍稍一转,故作好笑的说道,“王子何苦不放心赶来玄朝?”

“这就不用幽王费心了。”仓漠依然冷漠道,面色不改。只是眼神变的幽远,似乎想到了什么。

幽王暗自好笑,恐怕他追随至此的目的可不止协议之事,或许......也不拆穿,只看似悠悠的品味着茶香,轻叹了句好茶,扫视了一眼四周雅致环境与清净,根本没有见到有闲杂人等,才开口道,“王子看来颇熟悉玄朝,本王从未知道京城有如此清雅之地。”

“幽王过奖,本王不过是随便选了个僻静之地,避人耳目罢了。”仓漠当然知道幽王的暗讽,也不欲与他计较,随口说道。顿了片刻才说道,“本王不会在京城呆太久,期待回去时能看到幽王的诚意?!”

“那是自然,本王一向一诺千金。”幽王收起了玩味之意,颇为慎重说道。“王子自然回去时就能得到心中所愿。”

“那本王就拭目以待,等办完这件事,自然.......”话未说完,似有一翻深远之意。

幽王也不探究,自己所在意的并未是这些事,自己想得到的,自然会耐心的一步一步筹谋得到。所谓棋子,自然是手起手落,丝毫不会犹疑。

“本王就不便久留了,本王还有要事待处理。”幽王提出告辞之意。

“幽王请便,毕竟现在帮太子处理着国家之事,自然是繁忙。”仓漠嘴角这才似噙着一丝笑意。

“太子病重,本王就却之不恭了。告辞。”幽王似不在意仓漠知道的一清二楚,缓缓跨出了门外,自己还要向父皇禀报一天的奏折要事,代监国事,果然有趣。

“主子,这个幽王如此诡计多端,属下怕.....”待幽王身影消失不见,身旁的木齐才提醒道,在哈赤与幽王交过几次手,哪次不是被他耍的团团转,自己实在担心这位幽王在耍什么花样。

“他不会,他想安稳坐上太子之位,你以为他会傻到与哈赤为敌?哼,倘若如此,你以为本王会看他得意登上太子之位?”仓漠似狠戾说道,现下两人虽结成同盟,不过是各取所需,他日势必会敌对,此人哪里是好对付的。

“属下多嘴,主子不必在意。”木齐见仓漠脸色瞬间阴沉,不由的解释道,已然跪拜在地。

“木齐,你的忠心本王自然知道。起来吧!”语气稍稍一滞,才似不经意说道,“太子府打探如何?她呢,怎么样?”

“主子,属下只收集各种消息,打探道太子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也未与任何大臣有过交集。侧妃,她应该也一起在府内。”小心觊觎着仓漠脸色,深怕一不慎又惹的主子不痛快。

仓漠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眼神阴晴不定。她,此刻得到了心中所想,是否有一刻想到了自己?不觉有些烦躁,无论如何,都要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