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来得诡异,也让我格外着急。

天知道农村的老房子都是这种木头结构的房子。

更何况我们这种开寿品店都是以纸制品为主,这一烧还得了?

手忙脚乱的刚要去扑火,就被朱智拉了回来,“林婉白,你疯了吗?!这火可不普通,神仙被烧着都毁几百年的道行,更何况是你这凡人,是想魂飞魄散吗?”

就走神的这档时间,大火已经把空婵烧得七七八八了,连同一地的脸跟眼珠。

方才空婵站着的地方只有一滩滩腥臭腥臭的褐色液体。

实在很难想象十几分钟前这里还站着一个满身是脸的怪物。

因为屋子里的臭气实在熏人,根本没法住人,所以晚上我是睡在沙发上的。

今天在面对空婵的时候,朱智的那番话让我差点以为他原来是知道怜香惜玉的。

但明显是我想多了。

实在不该对虫子有过多的期待。

房间臭得没办法住人,还以为朱智起码会礼貌的邀请我去住他的房间,却怎么都没有想到,朱智居然让我住客厅的那张破得连皮都没有的沙发。

“为什么不是住你房间?”我的表情很难看。

毕竟一个女孩子住沙发,简直就像是鬼扯。

朱智垂着眼眸为我包扎空婵留下的伤口,“那是男人的房间。”

我不悦,“你算什么男人?最多只能算是一只公蜘蛛。”

朱智包扎完伤口,抬起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裂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两颗老虎牙非常明显,“呀呀呀!!你不知道?春天到了。”

“什么意思?”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