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美,包扎得再精致也不过是包扎手的纱布而已,不到半刻就脏了。

就像眼前的美男,再帅、再美、五官再精致都是蜘蛛精,不是人类。

看着自己的手,我下意识得问了句,“管用吗?”

问完,我有点后悔了,因为朱智向来对他的医术很自信,甚至到达了自恋得程度,问了跟没问一样。

在这活了几千年的妖精看来西医是骗子,针比不上针灸,华佗是小孩子,李时珍是个药贩子,那本叫做本草纲目的书也只配给他老人家烤地瓜,还烤不熟的概念。

唯一能称得上神医的只有他朱智。

果然听完我的话,朱智脸一黑,硬邦邦的甩了句话过来,“再不管用也比那些连刷牙都不行的牙膏好。”

说着,从身边的那一个黑色塑料带里掏出什么黑不溜秋,甚至还在活动的细细长长生物塞进他的药罐里捣碎,一阵清香扑鼻而来,霎那间我那滚烫并且肿胀得难以忍受的伤口感觉好了许多。

喘了口气,我失神的看着头顶青白色的日光灯,突然想起在祠堂里发生的事,脑海里不由得再次回放过那一幕。

祠堂放杂物的二楼。

那令人不安的脚步声,以及大家奇怪的表情。

转头,我看着依旧在捣药的朱智,“今天在祠堂是怎么回事?”

朱智耳朵动了动,“祠堂?”

“发生了什么事对吗?”

“你看到了吗?”朱智反问。

“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