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的时候三舅母跟我说这楼上是放杂物的,可方才我在上香的时候清晰的听到似乎是有什么人从上面下来,那声音特别的明显。

听到我那么说,三舅母没说话,在灯光照射下,我见她脸色很难看。

回答我话的是三舅,“怎么了?”

“我听到有人从上面下来,不过刚才我忙着上香,没注意,是谁在上头?”

我的话音落下之后,随我来的几个人脸色瞬间变得非常的难看。

特别是三舅母她的脸苍白得更吓人了,打了个哆嗦,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扔了。

“楼上没人。”三舅僵着表情缓过神回答我,声音有些飘,在农村这种漆黑的夜晚说不出的不舒服。

“我家婉白的耳朵是有点问题。”朱智在一旁咧着大板牙慢悠悠的解释,我想整个祠堂只有他还能笑得出来,还笑得那么没心没肺的。

“去了好多次医院,一直耳鸣,怎么也治不好。刚才估计是听错了。”

三舅听完朱智的话,脸上的表情稍微缓了那么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而已,“是……是吗?耳鸣确实难治啊!!”

……

来的时候一群人气氛还很活跃,可祠堂里走出来时,每个人的脸上多了一抹诡异。

没有人说话,就那么沉重的一直到三舅母的家里。

我想说去见外公,可是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到口的话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晚上依旧是住在三舅母的家里。

回去的时候,她原本是拿了药给我,可朱智没要,说自己有。

三舅母便点头说了句早点睡,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她脸色不太好看,应该是祠堂里我的那句话,让她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