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面目狰狞的死尸,让人情不自禁的猜想他生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一直到回房,我的身体都不停的颤-抖着。

我想夫人一定是看到了我的脸,因此才担心让阿福扶着我回去。

这个夜晚夜色极其浓郁,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也不敢睡觉。

府里也因为这件事连续几天都持续低迷。

老爷跟夫人下令让所有的佣人都不许提起这件事,谁说就把谁赶出王家,因此没有人敢说,日子久了倒也让人放松下了警惕。

只是大家心知肚明,那件事应该不是人干的。

心去哪了?还有那根被硬生生拔下来的舌头。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恰巧轮到我伺候夫人,拿着洗漱水离开,却听到了楼下阿福带着痛哭与恐惧的惨叫,接着前厅发出了一团瓷器杂碎的声响。

一股不详弥漫心头,我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赶过去。

到的时候只见阿福脸色苍白的缩在角落里,目光恐惧、散焕的看着前方。

阿福对面的椅子上坐着荣妈。

面色跟李荣哥一样狰狞可怖,僵硬死灰色的脸上一半血肉模糊,下巴被人活生生的撕了下来,扔在一旁,舌-头与心不翼而飞。

整个一股令人嗓子难受的肉腥味夹杂着血腥令我嗓子一阵接着一阵发痒。

我跌坐在地上,于是看得愈发仔细。

我甚至看到了那下巴被活生生死掉之后,层次不齐的肉与那一排白得让人不寒而栗的牙齿。

我是来帮阿福的,但与她一起被吓得要命。

那天之后,我发了高烧。

夫人说是被吓得失了魂。

这一病就病了一个星期,夫人经常来看我,只是我迷迷糊糊的除了几个简单的词语回应她,其他得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