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很久。

屋子里那浓郁的臭味让我有点发昏,整个人昏昏沉沉得更加厉害了。

“爷爷……”我正想开口,

听到身后爷爷猛地一吸气,跟着手指用力朝着我的后背往里一掐,顺着脊椎骨,一点点朝上。随着老爷子的动作,我的后背不仅没有痒,反而一阵涨得慌。

“就是它。”身后那个女的声音近了,似乎就站在我的身后。

爷爷没有回答屋子里那人的话,而是拿刀在我脖子上一划,手指探入那道伤口里似乎想抓什么,然后用力一拉。

“啊!!”一声尖叫,剧痛让我不由自主的想挣脱,身体还没来得及动,被一块四四方方的罗盘狠狠地敲中了脑袋。

整个人又被迫地钉在了原地。因为脑袋疼大过脖子上的疼痛。

林氏的麻药方法就是如此。

腿疼,就插一根针在手指上,于是手指疼了,腿上的疼感觉不到。

现在也是如此。

“瞎叫什么?能有多痛啊!”身后是老爷子不满的声音。

“很痛。”我委屈地埋怨道。

“你是要命还是要我放手?我放手你活不到明天早上!”

我果断回答,“要命!”

显然易见的问题。

“那就给我忍着点!”

“……”

我站在门口低着头,没出声。

相信我也疼得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

咬牙挺在那,手指捏着门框,指甲一点点的朝里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