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都异想天开得想要剪点朱智的头发下来,如果用它织成围巾一定很舒服。

眼下几乎是泄愤的用力一拉。

“嗷!”的一声惨叫,朱智痛苦的站在那里,“林老板!!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当然不是!!”

“那还拉人家的头发。”灰绿色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我。

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但是!

再可怜也永远也别同情虫子,特别是蜘蛛,这是我多年来的教训,你一旦同情他,他会让你后悔得肠子发青。

瞪着他,我咬牙切齿的提醒,“我头很痛!”

朱智更委屈了,“可是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的把自己的痛苦强行施压在别人的身上?”

我瞪他,“是你害我的!”

“你这个惨无人道的老巫婆!明明你自己没站稳……”

朱智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用力一拉,那头又是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脑袋还很痛,要不朱智你也跟着我一起痛吧!!身为伙计就该跟老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快松手啊啊啊啊!”

“站不稳……”手再用力。

“婉白你好残忍!你虐待昆虫!!”

“是么?”

“是更年期到了吗?”眨了眨眼,朱智说了一句不知死活的话。

气得我恨不得把朱智的头发全部扒光了,“朱智!!”

“婉白,你要冷静冷静冷静!啊啊啊!!!出人命了,救命啊!!杀虫了!!”一边尖叫一边朱智朝着他的房间逃。

而于此同时,门外那个古怪的人影也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