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实是他这一次真的因为我针对性强烈的话生气了,并且很气愤,从我回来之后他就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很冷漠……

冷漠得让我尴尬。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走进走出都能看得到他,还非得装成陌生人,即使有时候店里来了生意,我这里刚说完,那里他麻利得把东西拿出来,完全不需要交流。

他是蜘蛛,不代表他是聋子,他耳力好得很。

突然间,我开始怀念曾经吵吵闹闹的生活了。

人与昆虫本来就没有一点共同语,自从爷爷带他回来之后,吵架几乎家常便饭。

我嘴巴笨,有时候说不过那呱噪的蜘蛛精,便撩起了袖子拿着报纸用力拍他脑袋。

他会尖叫着上蹿下跳,不跟我一般计较。

毕竟正如朱智说得那样,虫子永远没心没肺,它们不会生气,不会记仇。

然而也许是我的话重了,他没有一点继续我争吵的意思,走进走出没有再搭理我。

有时候吃饭的时候站起来不小心的碰到他,那家伙都是迅速的闪得远远的,绝对不会让我碰到他一下。

晚上再也没有见朱智摊着细细长长的腿,懒洋洋的舔着巧克力冰淇淋,看柳岩主持的音乐风云榜,盯着那丰满的胸部猛瞧。

每天很早睡又很早起来,基本的时间都窝在他那件热得能成桑拿房的工具房。

一个凤长歌疯疯癫癫的够让人郁闷了,再加个朱智也成了凤长歌这种类型的人,我简直快要被他们闷出神经病来。

想了很久。

我想朱智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