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能见到儿子,程安妮这一晚兴奋得都没怎么睡着觉,第二天六点多就起床,做好了早餐,连拖带拉催陆禹森起床,九点到了机场。

上了飞机,快起飞时,发现整个头等舱就他们两个人。

程安妮顾环顾一圈,问。“周扬呢?”

“想他了?”陆禹森挑眉,有点酸。

“他是你的助理,不是应该时刻待在你身边?”

“我又不是同性恋。”

陆禹森低头翻阅文件,但注意力并没有多少在那上面。只是那样显得酷一点,他可不想这个小女人觉得他太黏她,是那种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男人,还是要专注事业才有魅力,才能让女人崇拜。

程安妮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怎么没其他乘客?”

“头等舱,我包了。”

她张大嘴巴。“头等舱也能包?”

男人的目光仍在文件上,漫不经心道。“只要有钱,没什么不行。”

这话很帅,但程安妮还是觉得太浪费了。

“没必要的,才两个多小时。”

他合上资料,目光望向她,扬了扬眉。“最后这么一点时间,你认为我会错过和你的二人世界?”

“……”

很酷,但程安妮哭笑不得。“陆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似笑非笑,目光灼灼。“久长时我要,朝朝暮暮,我也要。”

太霸道了,可安妮就跟中邪似地觉得好迷人,喜欢这种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觉。

或许女人柔软的天性都中自带一种渴望被霸道占有的特质。

“您好,飞机即将起飞,请系上安全带。”美丽的空姐提醒道。

登机到现在的半个小时里,她已经往返了十几次,一会儿询问他们是否需要饮料,一会儿又问要不要毛毯之类。程安妮知道,都是为了陆禹森。

由始至终,空姐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程安妮吃醋倒不至于,却忍不住在心里埋怨他是“花蝴蝶”、“蓝颜祸水”,走到哪里都这么招蜂引蝶。

“谢谢。”陆禹森道,面容依旧倨傲,道:“我们没有其他需要,飞机抵达前别再出现。”

这话连程安妮都觉得尴尬,更别说空姐了,脸都红透了,局促地站在那。

她忙打圆场,“我们昨晚没睡好,想好好休息。”

谁知陆禹森立刻补充了一句。“是的,我和我太太‘运动’到天亮,现在很累,不想被打扰。”

“……”

这次轮到程安妮尴尬癌了。

偷偷白了他一眼,什么跟什么嘛,在陌生人面前有必要说这种话吗?

然而陆禹森并不觉得有什么,神色依旧冷肃高傲。

“好的,祝您旅途愉快。”空姐尴尬地遁走了。

程安妮拍了他一把,“你怎么能当着陌生人的面说这个。”

手中的文件差点被她拍掉,陆禹森扶稳,振振有词地回答:“若不是你‘大度’到不介意她觊觎你的男人,我也不需要亲自开口。”

这么说还是她的错?他的逻辑简直神奇。

程安妮眨巴两下眼睛,隔了好几秒才说:“你又不是一件物品,身上也没有贴我的标签,我凭什么对她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