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被抵在门上,像一只困兽,左右不得突围。

她又气又急,骂了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野蛮人吗?不懂得什么叫好好说话吗?”

“这样对一个女人动粗,你还算个男人?”

她不断用这些话刺激着他。

“那是因为你不乖。”

“什么乖不乖的,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们是平等的两个人,你没有权力去要求另一个人服从你。”

“难道你不知道么?”陆禹森霸气的笑容充满了占有欲。“有一种人,生来就是发号施令。而另一种人,生来就是为了服从。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服从我。也只有我。”

每一个字眼,掷地有声。

字句狠狠震慑了她的心,像被强力穿透的感觉。

这样霸道野蛮的陆禹森固然可恨,却也偏偏是他最有魅力的时候。

不管是多要强的女人,骨子里都脱不开被征服的渴望,都想要服从一个强势的男人。

她的心,很酥。她的腿,在发软。

浑身霸气与荷尔蒙味道的男人,能要了她的命,手指尖都是软的。

越是要沉沦,她越提醒自己警觉,手脚并用地推搡着,“让开!”

陆禹森冷哼一声,一只手将她两个手腕反剪在身后,她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

只剩下身体可以扭动,显得滑稽可笑。

他把她往房间里拽。

“陆禹森,你干嘛,哎,陆禹森,你……”

他将她一把摁倒在办公桌上,她的小腹刚好抵着办公桌桌沿,背对着他几乎是趴在桌上的。

这样一来,他双腿就正好抵着她的臀部。

这样的后入姿势太暧昧了,让人想起一些邪恶的事情,她羞耻得想死。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直用双腿之间去摩擦她的臀部,激起火星,灼热滚烫,而她双手被反扣着,起不来身,只能任他予给予求。

“你、你不能这样,我要告你,告你强暴……”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强暴?”他嗤笑一声,“谁说要强暴你了?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什么后果。”

说着。

“啪——”一个大巴掌落在她柔软的臀部上。

力道不重。

程安妮只是觉得这样的惩罚,很羞耻,所以跟触电一样急得大叫起来。“放开我。”

“以后还敢吗?嗯?”

说着又是一下,他兴味盎然,当做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嘴角笑容戏谑。

她的臀柔软有弹性,触感太好了,让他上瘾。

他爱极了这样的惩罚。

可程安妮,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被当做小孩子一样打屁股,这样的羞耻のplay太……刺激。

“啪——”

她闷哼一声,身子随之一抖。

竟觉得这样好刺激,一阵兴奋的感觉直直朝着太阳穴冲去,头皮都沸腾了。

难道女人都有受虐癖?太可怕了。

“啪——”

“以后还敢违抗我吗?”

她咬咬牙,脸红得像番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