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寒说明了情况后问道,“他是你女人?”

陆禹森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是他的女人,他至于这么操心?嘴硬道:“与你无关。”

“我现在是她的律师,我有义务了解清楚全部情况。”

“滚犊子,你就是八卦。”

“我最讨厌的就是八卦。”东方寒用冷酷的语气嫌弃道:“如果她是你的情人,那么这个案子就属于双向出轨,对她不利,案子会变得更复杂。”

陆禹森点了根烟,狠狠吞云吐雾,微微眯着眼眸。“简单的话要你干什么?”

“律师的职责是捍卫正义,而不是替你们这些‘罪犯’脱罪。”

“滚。”

“需要我提醒你一句,你已经结婚了?你和叶慈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你有义务对她负责。另外,从人情上来讲,你也欠她很多。”

“你真啰嗦,赶紧搞定这件事儿。”陆禹森挂断了电话。

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红豆沙,愉快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现在已经越来越没法维持这段婚姻了,而叶慈应该也有所察觉,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捅破这一层而已。

现在矛盾的关键就在于他妈,他该怎么跟她说?

……

唐泽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比任何一次宿醉都难受。死狗一样在床上瘫了半天才爬起床,洗了个澡,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精神不振地下楼吃早餐。

头好痛,稍微一动神经就像要被扯断一样,唐泽捏着眉心。

唐萌一直意味深长地打量他。

“吃你的早餐,老看着我干什么。”唐泽稍微一大声,脑子又爆炸式疼痛。“我怎么会在家?”

“你昨晚喝醉了,忘了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儿?”

唐泽皱皱眉头。“什么好事?”

“昨天半夜我回家就看见程安妮逃命似地从你们卧室逃出来,衣服都被撕裂了,你捂着那儿蹲在地上,痛得一张脸抽筋。”唐萌讽刺道:“看情形,应该是她故意诱惑你,然后等你上钩了,又装模作样地逃走,好像你侵犯她似的……”

唐泽回忆了一下,昨晚一些零碎的画面在眼前闪现。

他险些强暴了程安妮!

该死!都是酒惹的祸。

“哥,我说你现在口味怎么这么重?再饥不择食也不能碰程安妮那种女人啊,你不嫌脏吗?她都和表叔……”

“闭嘴。”

“哼,叫我闭嘴,你怎么不叫她闭腿呢?上次那件事肯定是表叔帮她脱罪,他们八成又搞到一起去了。”

“吃你的早餐,别那么废话。”唐泽烦躁地离开了,直接赶往帝国大厦。

……

他打了个电话,知道程安妮上午请假,正准备去找她,就看到她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她居然在笑?什么事这么得意?刚被男人滋润吗?

唐泽大步走了过去,拦在她面前,质问道:“你去哪了?”

程安妮无视他,想躲进公司,但他一把将她拽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