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程安妮的后脑撞上墙壁,一阵吃痛,眼前一黑,只感觉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男人就已经如野兽般压了下来。紧紧的,密密的,压得她一动也不能动。

尽在咫尺的脸,眉眼间有她熟悉的轻佻邪魅,也有她所陌生的冷漠和嘲弄。她的心好乱,好慌,不知所措,就像蚊子一样被他钉在那里,忘记了反抗。

陆禹森轻笑了一声,然后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程安妮被他迷惑了,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熟悉的吻没有落下,心口突然一凉,他撕裂了她的领口。

受惊的她惊叫了一声,白衬衫已经被他扯开,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她的脸被激得通红,情绪激动。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陆禹森贴近她耳蜗,笑容暧昧,“你装模作样地来我这儿找耳环,为的不就是让我干你吗?”

程安妮不敢相信他竟然变得像唐泽那么面目可憎,这和他以前戏弄她时完全不同,她都要不认识他了。

“我、我没有……”

“还否认,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一切。我知道那是借口,本来不打算放你进来,但你自己非要送上门,我怎么也得满足满足你,不是吗?”

这不是他,她熟悉的陆禹森不是眼前这个魔鬼,程安妮不断扭动着身体。

“放开我!”

“都已经到这了,就别装模作样了,你刚才不是噘着你的小嘴等着我吻你吗?”

“我没有……”安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难以忍受他的羞辱。可她的否认是无力的,他早已洞穿她的一切。“放开我……”

“是你自己送上门,现在才叫我放开,不觉得太迟了,嗯?”他沉沉地笑着,往她身体里挤,她整个人都快被他顶起,双脚离地。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心口凉飕飕的,然而身体却很灼热。

“你……你放开我……”

“想我了么?嗯?”他贴着她的耳蜗说着暧昧的话,然而和之前完全不同,安妮感觉自己被狠狠羞辱了。他那种态度,如同自己是个低贱的妓女。

“不要这样,陆禹森,你别……”她揪着他的衬衫往外推,可浑身绵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觉得自己好贱,明明他已经这样羞辱她了,她的身体居然还可耻地对他有感觉,被他撩弄着,浑身燥热。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清楚地掌控着她的身体。一经他碰触,那些深藏在体内的感觉便会如潮水一般喷薄而出,她溃不成军,只能融化。

“别怎么样?”他轻咬她的耳朵。

“你……你放开我……”她激烈喘息,整个人都在颤抖。“你……你离我远点儿……”

“这几天,我不都远离你吗?是你主动来找我,你忘了吗?”他冷笑,笑容邪魅。

他尽所有努力逼自己残忍,却又抵挡不住对她本能的欲。她就像罂粟一样让他上瘾,身体对她早已上瘾,这样的距离更是叫他热血沸腾。他试图缓解,然而却愈发强烈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