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好不容易才睡着,突然被一道重重的摔门声吓醒,刚一睁眼就看到唐泽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把掀了她的被子,寒意袭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你又发什么神经?”

“你和他做过了吗?嗯?你和陆禹森在这间房间做过了吗?”他怒吼着逼问,好像不闹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程安妮白了他一眼,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伸手,冷冷淡淡地说:“把被子还给我!”

“回答我,你和他做过了没有?你他么给我说话。”

“你神经病。”程安妮压着火,不是她怕他,只是她不想和一个神经病争吵。被狗咬了一口,难道她还会咬回去?

“回答我,听到没有!”

看样子是没法睡了,程安妮起身就走,但唐泽拦住了她的去路。“你说话,你们做了吗?”

“给我让开。”

“做了没有?你耳朵聋了吗?”

“我现在很累,没空陪你发疯。”程安妮压低声音,怒目而视。“让开行不行?”

“你还想走?”他野蛮地抓着她的手腕就把她拽了回来,程安妮不断奋力挣扎,可是她越挣扎,那只手就掐得越紧,“你他么能逃到哪去?行啊你,偷人都偷到我家来了,你当我死了吗?嗯?你说,你在我们房间做了吗?”

“你是不是有病?家里这么多人,我能和他做什么?”

“你也知道家里有人,他不是照样敢找上门来?说,你们做过了没有。”

张嘴闭嘴就是那些恶心的话,程安妮忍无可忍,冷声讥讽。“你派你妹监视我们,我能和他做什么?”

“你们不也单独待过吗?说不准他是个快枪手,三两下就解决了。”唐泽狰狞着一张脸,说着讽刺的话,气得牙龈都在发抖。

“很遗憾,他不是快枪手。至于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你……”唐泽死死捏着她的手腕,“你怎么知道?你们真做了?”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一百次了,心里还没有答案吗?不过你放心,家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算我想和他做什么,也找不到机会。”

“你这个下贱的表子!”唐泽浑身都在发抖,冷得像冰。“你就这么饥渴吗?嗯?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你给我放手,放开……听到没有?是又怎么样?丈夫满足不了我,难道我要给你守活寡?我可没那么蠢!我是一个正常女人,不是尼姑!”

“呵,说到底你就是贱。你不就是想要男人满足你吗?我也可以!”

程安妮梗着脖子,倔强地回道:“你真无耻!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强,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这种人碰。”

“是吗?嘴上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其实你是想刺激我吧?你这下贱的身子想被我干吗?”

唐泽强行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说着一些露骨的话。“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吧?要不要试试看,究竟是外面的奸夫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他边说边掐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体里摁。“你跟我做了就会知道,那些男人有多么差劲……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唐泽,你放开我,放开……”程安妮奋力挣扎着,情急之中她大喊道:“我和那么多男人上过床,你不嫌脏吗?我和你表叔在家,我们已经……”

“闭嘴!”

“你不是想要答案吗?那我告诉你,是,我们是做过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他在床上很厉害,只有他才能够满足我,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