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本来就很急了,陆禹森还一副要干架的架势,这不是给她双重压力吗?

“哎,你别任性好不好?再怎么说他也是我老公,我们这样怎么看都像偷情。我还不想和他离婚,不能被他抓到……”程安妮推不动他,急得快掉眼泪了,只能求他。“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陆禹森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怎么忍受得了偷偷摸摸?这是在侮辱他!可=他更无法忍受安妮的眼泪。一见她急成这样,又不由自主地心软了,很不情愿地任她推进房间。

“你就躲在里面,别出声!”安妮关上房门,把他的鞋藏起来。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调整呼吸,然后打开门。

唐泽正在踹门,门突然开了,要不是及时收脚,那一脚就踹在她身上了,她感到一阵凉意。他就是只疯狗,太凶狠了。

唐泽闹了这么久,早就一肚子火,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一副要扒她皮的模样,张嘴就骂道:“为什么不开门?”

“没听到。”她冷冷地回答,下意识掐紧手指,强迫自己冷静。

“没听到?你耳朵聋了吗?”他最见不得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屑理睬他,还让他像个疯子一样在外面闹了那么久才开门。

相比情绪激动的他,程安妮的态度是很冷漠的。“没聋,不想开。这不是你的地盘,我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必须给你开门。”

唐泽差点没给她活活气死,“你好大的胆子。”

“你再吵我就叫保安了。”

“有种你就叫,你以为我会怕吗?”唐泽怒火冲天,“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么?”

“我只是懒得理你,请你离开!”她想关门,但是唐泽用力一推,硬闯进了进来。

“我看你躲在里面不敢给我开门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吧?怎么?屋里藏了男人?”

“没有!你快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还说没有?你一个人要用两个酒杯?”唐泽指着桌上的红酒杯。

程安妮心里“咯噔”一声,忘了藏酒杯。

“一边喝红酒一边看电影,你们倒挺懂的享受啊……喝完好做爱是么?”

“是梁爽喝的,她刚离开。”她飞快地找了个借口,可像唐泽疑心这么重的人怎么可能相信?脸色就更难看了。“你他么当我三岁小孩么?那奸夫是谁?陆禹森还是其他男人?”

“没有奸夫,你别血口喷人。”

她努力维持冷静,可她并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女人,唐泽轻易洞悉她的心虚。她一说谎,眼神就飘忽的厉害,不敢看他,摆明就是有鬼!说什么为了方便工作,就是方便通。奸!

“那奸夫还在这栋房子里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再疯了,赶紧离开!”她去拽他,可唐泽一把甩开她老远,直接在屋子里翻了起来。

“这是别人的家,你不能乱闯……唐泽,你……你这样太过分了!”

“滚开!你根本就是心虚!”

“我心虚什么?我只是看不惯你像只疯狗一样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