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

虽然薛震的马屁神功不凡,孙昕很受用,可是,就因为本尊喜欢你个作者君,所以才不想伤害你的身体,不给你止痛药。

要是薛震知道自己的马屁起了反作用,不知该作何感想。

“你走啊!”孙昕道。

“我不走……。”

“不走我就……”孙昕祭出大招“报警。”

薛震很无奈的走了,揉着肩膀,哭丧脸,想起还有那么多坏债没还清,他就想哭。

看过一场热闹的郑武洲开心的出去领号,领号的时候看见燕非非,他用那种慈祥的眼光看着小狐狸,燕非非摸不着头脑,觉得这孩子该不会是脑残吧?待会得和平一指说说,叫他仔细给孩子瞧瞧。

小小年纪就是个脑残,真可怜。

想着想着,燕非非的语气越发温柔,给了牌子,特意把自己手里的伞借给郑武洲,随即她一瘸一拐走回屋子里,缩在墙角避雨。

这么大的雨,打架不可能发生,就算是打架也得挑个好时间不是,起码风和日丽,打起来才有兴致。对了,还得找两个妹纸旁观,才有战斗的欲望。

“好无聊啊!”燕非非可怜兮兮的躲在墙角,拿出手机给自己拍了好几张,随后一看,自己裹得像个熊猫似的,顿时没了自拍的想法。

“燕非非,过来抓药。”孙昕才管你无聊不无聊,这会要加快效率,没见那么多患者还淋着雨吗?早点看完,大家也好回家避雨。

燕非非好恨,真的好恨,正在上网的她搜了张斩立决图片发在朋友圈。

“请问,什么才是让一个人最惨的死法?”

然后她瘸着脚走到孙昕身后,扒开锦旗,拉出抽屉,准备抓药。

“芍药五点一克,金银花五点三克……。”

好想咬死他,哪有抓药精确成这样的?

“对了,薛震送了一幅锦旗来,你看看什么地方合适,等会挂起来。”孙昕交待一句,认真看病。

“没事的,你这是痨病,疼很正常,吃了药,注意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

眼前是个老农,六十多岁,一身痨病。所谓痨病,大部分都没法检测出来,最多有个某某器官退化,或者某某神经受损之类的结论,要么就是肺结核之类的肺痨。

肺病很正常,能检测出来,但某些病症就无法检测出来了。比如,手脚每晚很疼,医院检测却说正常,再比如,无法用力,一用力全身都疼……,这些也是民间说的痨病。

他们大多是底层从事生产的农民,没有钱去条件好的医院做检测,一般的医院又查不出病因,只能忍着。

对这类人,孙昕的态度向来是好的,毕竟他死去的父母也只是农民工,也是农民,同样得了一身病。所以孙昕心平气和的说话,再三叮嘱。

“这剂药吃下去,今晚就能见效,但一定记着,半月内不要下地干活,现在又不是农忙时候,你在家摆弄那点小东西能赚几个钱?身子养好才是最要紧的。”

老农连连点头,末了问道:“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