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名歌妓和深怕受池鱼之殃的客人早已纷纷闪避,酒楼老板也慌忙派人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官差路过,不把这两人制服,只怕他今天的生意会全给砸了。£∝頂點說,..

其实,以谢尘和那白衣青年两个人现在的状态,酒楼老板根本不用去找什么官差,只要叫上几个强壮的伙计,多半就能把这两个喝的找不到东西南北的高手给制服了。

不过这个时候,那老板哪儿还能考虑到这些,他可是看到了谢尘腰间的剑了的,现在连楼都不敢上,只能在门外心疼的看着一件又一件的物品被两个人毁坏掉。

就在众人纷纷逃窜的时候,另外一间雅座中的两位客人,却走到了二人打架的房间门口,这两个人正是李观棋和贺子铭。

李观棋因为在杨伯正府里惹了一肚子的气,一时懒的回宫里,正好碰到这家酒楼,便顺脚进来喝两杯,没想到就碰上了这档子事。

李观棋不认识那名白衣青年,可是谢尘他却是有印象的。想着谢尘也算是文武全才,风流倜傥的一位帅哥,没想到居然会和人这么狼狈的打架,实在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正寻思着怎么一回事呢,那白衣青年已一脚将谢尘蹬开。谢尘在地上滚了两滚,站起身来,呛啷一声,已是把剑拔了出来。

“玩横的是不?谁怕谁啊?”那白衣青年也是眉毛一竖,回身捡起那个长形包袱,唰的一下打开绳结,一截雪亮的枪头从包袱里露了出来……

见二人动了兵器,李观棋知道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了,便回头看了一眼贺子铭。那意思:“该你出手了!”

谢尘和那白衣青年二人各持兵器,大吼一声,便向对方攻去,但是忽然人影一闪,二人的手腕都已被牢牢的抓住。

“谁多管闲事?”谢尘回头怒道。

但是一看抓住自己的那人是贺子铭,便又收了怒容。道:“贺世兄?你怎么在这儿?”

那白衣青年见谢尘和贺子铭认识,便以为贺子铭要过来拉偏架,沉声道:“怎么?要以多欺少吗?”

李观棋见贺子铭已经制住了打架的二人,便走上前去,笑着道:“二位都是青年才俊,如此作为,岂不有辱斯文?”

那白衣青年眉毛一竖,道:“我们打我们的,关你什么事?要你来聒噪?”

李观棋并不生气。笑着冲谢尘道:“所谓不以为物喜,不以己悲,你也是读圣贤书之人,就这么器量?一科未中便自暴自弃?”

那白衣青年听了李观棋的话,疑惑的冲谢尘道:“你也是来参加今年恩科未中的?”

谢尘也是疑惑的问道:“不错,在下谢尘,江南明州人,敢问兄台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