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宝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来的更加聪明,一时之间竟愣在在了当场。

此时此刻在室内正向外偷窥的李观棋却在心中连连着急。宇文夕月此举非常聪明,如果别的男人看见她这个样子也许就会放过她了,但是金宝宝不是别的男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

他必须要想想办法帮帮宇文夕月,他无法容忍这么娇艳的一个姑娘毁在金宝宝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胎手里,而是是要当着他的面毁去。

可是金宝宝是个武功不输于贺子铭的高手,自己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对于武功也是一窍不通的,如果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冲出去的话,只会被金宝宝轻松制住。不行,得先找把武器才行,可是这屋子里又到哪儿去找武器呢?这可是软禁他的牢房啊……

就在李观棋为寻找一把合适的武器而犯愁的同时,院子里也正上演着他刚才所预料到的场景。金宝宝并没有就此放开宇文夕月,也并没有给她一个痛快,而是狞笑着将手伸向了她的腰带。

宇文夕月穿的是一体的衫裙,这条腰带便是束缚住她身上衣物的唯一物品,而这条腰带也只是打了一个很漂亮的结,轻轻一拉便可松开。

金宝宝并没有强8,*奸女人的能耐,他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带给宇文夕月的痛苦,所以他的手在去拉她的腰带,他的眼睛却抬了起来,去看她脸上的表情。

宇文夕月的脸绷的紧紧的,眼睛中仿佛充满了害怕和害羞,正是金宝宝想看到的表情,他却觉得有那么一丝的不对,但是具体是哪儿不对,他却又想不出来。

就在金宝宝的手刚刚搭上宇文夕月的腰间的丝带结的时候,异变突生,那丝带结居然自己打了开来,紧接着又如闪电般的射向了金宝宝的咽喉。

金宝宝这才看清,那丝带结居然是一条通体赤红的小蛇,他到现在也才明白,为什么刚才觉得不对劲了,原来宇文夕月眼中的害怕和害羞都是装出来的,她眼中真正承载的是喜悦,是自己主动送上陷阱去的喜悦。

那小蛇虽仅长尺许,但是通体赤红,双眸中寒光闪烁,行动如疾电,便是傻子也看的出来这条小蛇必非凡品,被它咬上一口,绝没有什么好下场。

金宝宝是高手,但是他也来不及将这条小蛇拦下,他只好选择后退,但是选择后退,他便只有暂时先放开宇文夕月,虽然他不甘心,但是他更不甘心就这么死在那小蛇口下。所以他只有很无奈的松手、倒纵而出。

金宝宝退的非常快,他的身后便是李观棋住着的房间,一路之上没有会阻挡他后退的物品,他相信自己可以避开那条小蛇的夺命之吻,因为他不相信那条小蛇可以在空中飞行那么远。

形势虽然危急,但是金宝宝的嘴角还是再次浮起了笑容,因为他发现他确实比那条小蛇更快,这就代表着自己现在死不了,自己死不了,便有再次抓住宇文夕月的机会,他还可以继续他刚才的游戏。

“扑哧!”一声,是利器扎入身体的身体的声音,金宝宝身形骤停,脸上的笑容急剧消失,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腰后传来的疼痛,但是他还没来的及去想身后发生了什么,脖子上紧接着便是一麻,那条小蛇已经咬上了他的咽喉。

金宝宝的心沉了下去,脖子上传来的不是疼,而是麻,而且这股麻正飞速的向全身蔓延,只是一瞬间,他的脖子便失去了知觉,这让他想回头去看看后面变成了一种奢望。他只好将整个身子转了过来。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李观棋,见他转过身子,李观棋的眼中有着那么一丝的惊恐,但是更多的是坚定,他的双手握着一个烛台,烛台的尖刺之上正有血液缓缓的低下,那血是黑色的。

看到那黑色的血,金宝宝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因为这代表着自己的肝脏被刺破了,即便能够解掉项间小红蛇的毒,肝脏破裂,自己最终也只有死路一条。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会死在一条长仅尺余的小蛇之口,他更不甘心自己会死在丝毫不懂武功的李观棋之手。他临死之前也要拉两个垫背的。

金宝宝的左手抓住了那条小蛇,将它拽离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他那只本来打算去扭断李观棋脖子的右手却已经不听使唤了,他只好在全身都失去知觉前,将那条小蛇扔向了李观棋。

李观棋其实是害怕的,当他在屋中急急忙忙的找到了唯一的武器——烛台之后,他便想都没想便打开了门,试图冲出去救宇文夕月,他丝毫没有考虑自己能否成功。但是他刚刚打开门,金宝宝就飞速的向自己飞了过来,自己什么都没动,对方便像糖葫芦一般的穿在了烛台之上。

李观棋还没有从阴差阳错地杀掉了金宝宝的震撼之中清醒过来,便看见一条红影冲自己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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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李观棋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有那么一个境地,空蒙若幻;梦中有那么一个女子,眉眼淡淡;梦中有那么一场情事,零落纷飞中飘袅消散。

李观棋醒来的时候,仍然怀疑自己是在梦中,因为梦境是那么的清晰,梦中的人儿是那么的让他魂牵梦绕。

怔怔的盯着被烟熏得黑黑的屋脊,又动了动手指,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在梦中之后,李观棋才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李观棋感到很庆幸,自己居然还没有死,居然还能再张开眼睛,这绝对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那条红色的小蛇咬上自己脖子的情形,他仍然历历在目。想到这儿,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那儿确实有两个牙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