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头盯着红衣女子那风情万种的眼睛,色迷迷的道:“只要你跟我们走,他们的路引自然便是没有问题的了。◎頂點說,..如若不然,本官只好下令将你们统统拿下了!”

那红衣女子笑吟吟的冲邹巧来道:“巧来,你同意我跟他们走吗?”

“不同意!”邹巧来早已憋了半天,只是因为没有那红衣女子的命令,才未发作,现在见她相问,顿时爆发出来。

“那你替我跟他们,我不愿意跟他们走。温柔儿,别整出人命来。”红衣女子继续笑吟吟的道。夏柳听了她这句话,那张老脸立时皱成了一颗核桃。

那三名差役还没反应过来那红衣女子这么是什么意思,便见邹巧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右手陡出,一把抓住那捕头的手腕。只听的咔嚓一声,那捕头顿时惨叫连连,他的右手已被邹巧来生生的折断,像是个橡皮手套一般的反转过来,贴在胳膊上,看起来煞是渗人。

那红衣女子却笑的更是开心,歪着臻首道:“哎呀,我不是让你温柔了嘛,怎么还这么粗鲁啊?”

那两名捕役见状,慌忙伸手去拔腰间的佩刀,但是他们的手刚刚才动,邹巧来的拳头已经击在了他们的鼻子之上,二人齐声惨嚎,双双飞出,落到地上时,早已是满脸开花,鼻梁塌陷,还能不能活都是两了。

那红衣女子这才收起笑容,冲邹巧来轻声斥道:“你这两只爪子什么时候能知道有个轻重啊?我不是让你别杀人吗?”

邹巧来红着脸道:“我没使劲儿,可是他们实在是不禁打啊!”

底下的应天府的人,听到楼上的动静,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听得一声号令,顿时一帮挥舞着腰刀、铁尺和锁链的捕役们吆喝着冲了上来。

那红衣女子冲邹巧来一头,轻轻道:“看你的了!”

邹巧来哈哈一笑,双臂一震,已如一只大鸟一般扑了出去,顿时迎上了正顺着楼梯往上爬的捕役们。

那楼梯极窄,捕役们拥挤在一起,本就施展不开,再加上捕役们的武器参差不齐,更是碍手碍脚,邹巧来双臂如钢,叱喝如雷地一路打将过去,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很多捕役根本没有机会出手,就被前面被打倒的自己人给挤下楼梯去了。

有那勉强招架几招的,也禁不住邹巧来的两只铁掌连环的击打,顿时被打得东倒西歪。邹巧来杀得性起,双臂舞得风车一般一路杀将过去,所过之处当真是波分浪裂,哀鸿遍野。

那红衣女子仍然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拿着筷子只捡自己喜欢的菜肴夹来吃,淡定自若,不慌不忙。

隔壁雅间的田捕头本来打算出来帮忙来着,见此情景,顿时回转了身,再也不敢上前。

倒是那韩推官不开眼,眼见邹巧来越杀越远,二楼雅间只剩下夏柳一个老头子和那红衣女子,便以为有机可乘,抽出佩剑,便欲过来将二人擒下。

但是韩推官没跑几步,便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那官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正好停在了那红衣女子的脚下。

田捕头听到动静,回身看时,发现那红衣女子手中拿着一只筷子,轻轻挑起韩推官掉落在地的官帽,正粉面含春的笑着;而韩推官却扑倒在地发出杀猪般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