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玩的，还我。”涂轻语一把抢回笔记，犹自镇定往房间走。
白莫寒静静跟在她身后。
等回到房间，门一半上，他上前一步将涂轻语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姐，我们今晚把上面的都试一遍吧?怎么样?”白莫寒压着涂轻语，手从腰往上顺着光滑背脊滑到脖颈，低头轻轻啄吻，“你可以试试哪种最舒服，以后我们就用哪种……”
“哪种都不舒服！”涂轻语感觉这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总不至于把姥姥给供出来。
“没试过怎么能知道呢?”白莫寒直起身子，一手撑床，肩膀微歪，真丝睡衣顺着滑下，露出半个肩头。
他笑而深情的凝视，让人意乱情迷。
涂轻语抬手放在额头上，隐隐升上一种窒息感，不是身上的热，而是心中的热。
如火一般燃烧。
“灯……灯关掉……”她磕磕巴巴道。
白莫寒却没动作，低头静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面对面将她抱起，走到细长的穿衣镜前面。
涂轻语从来没从这种角度看过自己的身体，她身体泛红，靠在白莫寒的怀里，睫毛是颤的，半开半合的眼，表情很迷离。
有点……银荡。
白莫寒看了他一眼，接着又看了看镜子。
“看到了吗?姐……”
因为涂轻语低着头，白莫寒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一对儿红透的耳尖。
涂轻语把脸一别：“……别照了。”
白莫寒笑着亲了他一下，“害羞了？”
涂轻语搂住白莫寒的脖子，一张脸尽数埋进他怀中，“寒寒……”
“我喜欢你……”隔了半晌，她低低道。
白莫寒如遭雷击，僵硬了一会才如梦初醒，“姐，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给我听。”
“喜欢你……”涂轻语额头抵着白莫寒肩头，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涩意，“刚才突然发现……好喜欢你……”
“我也是。”白莫寒将涂轻语抱回床上，额头相抵，视线一错不错的对视着，眸子如钻石般发亮，“姐，我一直都好喜欢你……一直都是……”
那一瞬，涂轻语觉得自己在里面望见了满天星辰。
……
隔天晨起，张芹瞧着白莫寒从房间出来，到书房打电话，趁机进了涂轻语房间。
涂轻语还在床上迷糊着，就被张芹推醒，“小语，昨天姥姥说的姿势试过了吗?”
“姥，你说你怎么都不害臊啊……”涂轻语不好意思到极点，刚醒脸就开始发烧。
“夫妻之间，这种事哪家不是在做，有什么害臊的，姥姥和你又不是外人。”张芹满不在乎，锲而不舍追问，“到底试没试?”
也是非常急着抱孙子。
她本来就很喜欢孩子，生过一场大病后感叹人生无常，特别希望能在走之前看到涂轻语有自己的骨肉，最好能多帮她伺候几年。
前两年白莫寒不在，硬件条件不允许，这回好不容易白莫寒回来，当然要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