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缓缓转过身来,眼眸里似笑非笑:“怎么?程小姐还想再来一次?”

灵徽逼着自己忽略他眼底的嘲讽,“徐洋……她出了车祸,很严重,现在还昏迷不醒,需要很多钱……林漠,你帮帮她好不好?”

“我和她非亲非故,我也不是慈善家,我为什么要帮一个和我毫无关系的人?”

林漠说完,转身拉开卧房的门就要跨出去鳏。

她的声音却低低在背后响起:“林漠,算我求你,看在,看在……”

“看在什么?”

“看在我们从前的份上……”

“我们从前?”

他没有回身,可声音却是冷的:“程小姐是指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这件事吗?”

灵徽只感觉她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尽了,她整个人一下瘫坐在了床上:“对不起。”

“对不起,孩子也不会活过来,对不起,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三个字,所以,程小姐你记住,我林漠最讨厌这三个字!”

她知道,可她能怎样?

因为她的愚蠢,害死了那个孩子,可她除了对不起,还能说什么?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灵徽起床后,佣人送了温开水和药敲门进来。

灵徽吃过几次那种药,一眼就认出了是什么。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却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药和温水。

“我吃完了。”灵徽将空杯子递还给佣人,佣人沉默的转身离去。

灵徽在沙发上坐下来,脑子里渐渐一片空白。

她没有能够在林宅待很久,司机把她送到了一处很普通的公寓。

“三少让您先住在这里,他今晚会过来。”

司机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公寓里倒是一应设施都很齐全,冰箱里也有菜肉和鸡蛋面条,灵徽晚上胡乱给自己煮了一碗面,还未曾吃完,门铃声就响了。

灵徽开了门,林漠在玄关那里换了鞋子,空气里还有面条的香气,他倒是觉得有点饿了。

“再去做点吃的。”

他直接吩咐她,灵徽却是很乐意的,他有需求,才会更快一点满足她的请求。

她如今,倒是只怕他很快又厌烦了她,赶她离开。

灵徽很用心的煮了一碗面,放了蘑菇,蔬菜,还煎了一个荷包蛋。

林漠这样见过世面的人,竟把这样一碗面给吃了个精光,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放下筷子,抬起头看到她闪亮的一双眼,好像在等着他说一句:不错,很好吃。

已经硬到像是包裹了一层一层盔甲的心,有了点点的软。

也许他内心最深处,渴望的不过是一个家,两个人,一盏灯,一碗热汤面的温馨生活。

可他不想,那个人是程灵徽了。

“明晚还这样做。”

他站起身,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往浴室里走。

灵徽应了一声,将他的碗筷收起来放在洗碗池里,洗干净,擦干了水,放回橱柜里,这才回去客厅。

等着他洗了澡出来,她如昨晚一样,给他擦干了头发。

照旧没有温存和前戏,他却比昨夜还要粗暴。

不知餍足的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她倦倦的睡去了,他才翻身下来,有些强势的将她抱在怀里睡着了。

早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林……三少,徐洋的事……”

林漠对着镜子将领带系好,镜子里映出她半边雪白的身体,他只觉得小腹一紧,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挪开视线,这才淡淡开口:“记得吃药。”

“我有吃,我什么都听你的,三少,求你……”

“你听话,这事还有商量,只是别心急,想要求人,总得拿出诚意来。”

其实她不知道,林漠已经让程磊去问过徐洋的主治医师了,只是治疗方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