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峰豪叹了口气,道:“夫人自小聪明伶俐,性格十分开朗。不过在二八年华之际,有一回,她去镇上的亲戚家玩耍,不想竟被一个地痞流氓盯上。夫人当时年少无知,被那个王八蛋连哄带骗,最后……竟然失了身,至此之后她的性格大变,唉!”

丁蔚叹道:“原来如此,在下还以为夫人本意不是如此,看来……”

付峰豪道:“我知道她这毛病,于是便常常陪她演一出闹剧,好满足她的心思。”

丁蔚叹道:“看来今日之事,便是如此。”

付峰豪道:“她的年华已老去,总以为我会对她慢慢生厌,所以她总是想方设法试探我的心意。”

丁蔚笑道:“兄台对夫人的爱心可昭明月,自始至终都是如此吧。”

付峰豪笑道:“不错!可惜今日让你吃了大亏,此事实在是我夫妇二人的过错,我二人甘愿受罚,小兄弟,你说如何?”

丁蔚叹了口气,道:“此事也是情有可原,并非完全是你们的过错。不过,小弟倒真的有事相求。”说话间,他起身拱手相问。

付峰豪笑道:“小兄弟但说无妨,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丁蔚喜道:“在下来贵山庄,不为别的,只听前面一座道观的道姑说,兄台知道道德经内篇的一些事情?”

付峰豪沉吟良久,道:“我倒是知道一些,不过你为何要打听此事?”

丁蔚一听,心下大喜,总算是找到一个明白人了,于是一边踱步一边道:“兄台真的知道么?这就好……”,忽然他的话音停顿,因为他发现他虽然走路无碍,但是一口真气提至胸口,便再也无法提起。

丁蔚面色一沉,缓缓道:“兄台莫非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付峰豪好像吃了一惊,失声道:“真的么?想必方才我给你拔针的时候,一不小心,又往伤口上洒了一些药粉。”

丁蔚沉声道:“什么药粉?”

付峰豪脸上露出奸猾之色,笑嘻嘻道:“是我夫人配制的一种毒药,若是中了此毒,管保中毒之人,活不过十二个时辰!而且此毒无色无味,即便是汇尽天下名医,也无法解的……”

丁蔚怒道:“你……”

付峰豪哈哈大笑,搓着手,“着急”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小兄弟你快快离去,莫要耽误在山庄,也免得有什么后事你没有时间安排。”

丁蔚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缓缓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先行告辞了。”

付峰豪叹道:“若是你现在随意走动,动了真气,恐怕毒性会发作的更快。”

丁蔚停下脚步,转身瞧着付峰豪,好半天没说话,良久之后,才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没想到我竟然栽在紫雾山庄,贵夫妇行事当真诡异所思,让人难解。只是在下的命由在下做主,我现在就走,谁也莫要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