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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株,我不怕!三十年我都等了,再等三十年,我也不会放弃的!”徐林森双手握着明株的小手,只是不舍的揉了揉,最终松开,看着她避之不及似的倒退几步,眸中就透出难过。

“……”明珠不自然的将垂下来的发丝别在耳际,不安地看了眼徐林森的脸色,最终弱弱地说了句:“你别这样……”

想到昨天姑姑的话,她顿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才是对的,逃避的别过头,“我、我先走了,告退。”

徐林森站定,自嘲地抚了额头,他知道掌株介意什么。可是那已是即定事实,就算他是徐家大少,也是无论让时间倒流的。

刚开始他也恨过,甚至私下里将那个贱男打得半生不死!要不是掌珠的决定,这世上哪里还有陈俊杰?!

明明他当年就恳求过,他不介意她怀里的胎儿,只要她能解开心结,他们立马就结婚。

然而,明株太理智,也太早慧了。她知道她的名声坏了,知道他身为徐家大少爷,如果真的娶了残花败柳的她,他的家主之位也会被取消。

残花败柳?呵,便是残花败柳,他也娶不到!

没有她,他要家主来干什么?他当年那么努力上进,不就是为了让明朝对他刮目相看,让他放心,让他知道,他能保护掌珠?!

当一切都虚无了,他要家主之位来干什么?!

徐林森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明株娇.小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在他的眼眶里消失……如果爱意能消,或者能转移,他就不会痛苦了半生。

爱情如酒,越久越浓郁。

当年那个娇.小病弱的小妹妹,再也不会撒娇般地唤着他“木头哥哥”,再也不会如个小尾巴似的,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森哥……”徐林森的好友,左威华看到两人再度不欢而散,他心里心疼好友受的罪,心里对明株的不满又多了一丝。

他内心知道,明株这样的行为才是对的。毕竟在他的心里,出事后的明株确实是配不上自家兄弟的身份!

可是千金难买他兄弟对她的喜爱呀!都二三十年了,他的儿女都成群了,森哥还独自一人,当年他们的劝阻,如今看来,确实是错了。

“走,陪我喝一杯。”徐林森索然返身走回宴会厅,看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直接带着左威华进了包间,自顾自得叫来一堆酒,也不用人敬陪,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灌。

左威华看了,只得陪着他一杯又一怀。眼见森哥想要喝死自己的节奏,左威华第一次打了电话给明株,求她过来劝一劝。

喝到半夜,徐林森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可是他就是醉不了。

“森哥,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后面那句,纯粹是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