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场长看到明大少既然示意他去前边与纪管家做事后,拉着其中一名少女,直接坐进其中一张沙发里。

退后时,再余光瞧着顾大少同样拉着他身边的少女坐向另一张沙发,他头低地更低了。

透过明亮的窗户,他还能看到背后那两对男女之间亲密的举动,引得他头上虚汗更足了。

这……他没有听说过,自家大少有了未婚妻呀。再看明琮少爷对那少女的态度,相处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可是瞅着明大爷亲手拿出湿纸巾,给那少女擦脸擦手呀!

这黏糊劲,真让人倒牙。可他现在就怕,明少这是私下谈恋爱,然后家里长辈反对,他无辜被牵连。直到他走到纪管家身边,才稳住头上的冷汗——就算家主真的要计较,他头上还有纪管家顶着呢,他怕个鸟!想通后,身上的汗才收敛,心静自然凉了。

这一抬头,他终于将眼光望水切机,这才发现手下早就开工了,然后,他第一眼就看到那个大毛料,顺着天窗的开口,两个师傅在合力磨、擦。

这——这可是大涨呀!

只见原本只是两个巴掌的开窗处,顺着磨擦,将里面的情况一一表现出来。从挫开的面积越来越深,露出里面的玉石更多,光是看这水色,也不低了。

而别的师傅也没有空着,一人一块的或擦或切地开着毛料,一时间,空旷的场地全是机械和磨石、嚓嚓唑唑地声音响个不停。

“璎璎呀,你确定那个半赌料真的有籽呀?”顾珏之压下有点紧张的情绪,端起明琮泡好的茶,不太淡定的问向曲璎。

反倒是一向嘴炮似的崔希雅,此时一点也不紧张地坐在沙上,慢慢地吹拂手上的热茶,一副享受的样子。

说到底,顾珏之毕竟不是崔希雅,没有她对曲璎了解地深,如果不是曲璎凿定结果,她是不会表达任何意见的。

而且,崔希雅别看她大大咧咧的,可是要说心计和成熟,其实也不差。要不然在她发现了曲璎的不同时,不会保持沉默,甚至不管是对同学还是对亲人,她除了曲璎特意让她家沾家的股票行情外,对她家的食物、灵果,甚至丹药,只要她没有表态,她从不对外多吐一言。

最主要的是,她在与曲璎相处了近二年了,已经将她认为知己闺密,任何会危害到她的事情,她都本能的避掩。特别是在曲璎总是无意识地对她更为偏心,有了好东西,绝对会跟她分享爱,对曲璎完全是一副忠贞不二,唯她命是从的本能。

换一种想法,崔希雅有一种动物的本能,对于真心好她的人,她本能的想保护她,特别这个人,同样是真心实意的对她。

(未完待续。)